六七氏

·小鬼视角，站哥梗

·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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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so serious

FOR：⻩明昊（Justin）X朱正廷

By：六七⽒

王琳凯，艺名⼩⻤，90后rapper，说唱歌⼿，新晋男团NINE PERCENT成员，最近发现⾃⼰多了⼀个身份：站哥。

起初他并不知道什么是站哥，他不常⽤微博，消息还是朱星杰通过微信发给他的，等他⾃⼰搜关键词明⽩何为“站哥”时，他⾃⼰也是乐得不⾏。

有点意思。

他窝在⾯包⻋最后⼀排的⻆落⾥，看粉丝录的那两段NINE PERCENT演唱会上的劲爆发⾔，不由得挺了挺胸⼝，仿佛那⾥系着迎⻛飘扬的红领⼱，深藏功与名。

其实当时他不过也就⼀顺嘴，rapper嘛，所谓“always keep real”，哪怕在男团模式下⼯作也并不能改变这⼀点，他只是看到了什么便说什么，仅此⽽已。

全国巡演在偶像练习⽣这个选秀节⽬结束后⽴刻如⽕如荼地展开了，NINE PERCENT也被更多⼈所熟知。跑⾏程住宿的时候他们⼏个⼈都是分开的，他偶尔跟陈⽴农⼀个房间，偶尔跟王⼦异⼀间，⼜或是再加上蔡徐坤三⼈⼀间，总之和谁都有过那么⼀段相亲相爱的室友经历，唯独朱正廷，甚⾄同他关系还算很亲近的弟弟⻩明昊，他⼀次都没有跟他们合住过。

王琳凯⾃觉是⼀个⽐较喜欢沉浸在⾃⼰的⼩世界⾥的⼈。就像现在，他看完视频把⾳乐换成他最近常听的那⼏⾸，拉下兜帽双⼿揣怀⾥，没理会前⾯凑在⼀起叽叽喳喳的其他团员，正准备睡⼀觉补补眠的，旁边突然就挤过来⼀个⼈，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眉峰微挑，⾯⽆表情睁开⼀只眼睛，看清来者之后也是略有些吃惊地睁开了另⼀只眼睛。“正廷…？你啥事⼉啊这么偷偷摸摸的？”

⾯前的朱正廷戴着⼏乎盖了他⼤半张的⼝罩，帽檐压得很低，猫腰⼸背，看起来确实像是要上哪⼉做坏事似的。“就…想跟你商量⼀下…”

“商娘⼀下。”

“去去去，别闹。”胸⼝⼀记熟悉的重击袭来，他“哇哦”的⼀声坐直了，却看朱正廷很是严肃的样⼦，貌似真的有⼤事相商，于是也端正起了态度。“我…今晚跟你住⼀个房间可以吗？”

“…seriously？”

“中⽂谢谢。”

“真的？你不跟Justin⼀个房间…”

“嘘——”

王琳凯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前排边和其他⼈说笑边在被董岩磊殴打的边缘试探的⻩明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在⼲什么，才⼜低声道：“我俩就是…哎，最近在吵架吧，冷战，⼀起住就有点…尴尬…”

“吵架、哎不就吵个架嘛，多⼤点事⼉。”直男如王琳凯跟谁都没有隔夜仇，⾃然也没法理解他俩到底在互相较什么劲，“床头吵床尾合，睡⼀晚就好了。”

朱正廷⼀反常态没有因为他的调侃⽽发⽕，⾮常平静地沉默⽚刻，摇摇头说，不⾏。

...So serious bro？

这样的朱正廷，更可怕。王琳凯想，他这个贾正站站哥上班的第⼀天，好像就要下岗了。

到达酒店⼤厅之后朱正廷就开始⼀⼿牵着⾏李箱⼀⼿箍着王琳凯，⾛哪⼉拖哪⼉。朱正廷本来就⽐他⾼，⼿劲⼜⼤，拎他跟拎⼩鸡仔似的，有⼏回他甚⾄都觉得⾃⼰双脚离地了，要不就是被闷到肩膀上差点窒息。

站哥真不是⼀般⼈能胜任的，⾰命尚未成功之前说不定就要先以身殉职了，他坐在⼤床的床边，恨得只想抽⾃⼰俩⽿刮⼦，尤其是酒店还凑巧没了双床房，朱正廷⼜作死地⾃告奋勇要了这间⼤床房，他从电梯的镜⼦⾥看去，发誓在⻔合上的瞬间他感受到了⼀股来⾃未成年⼈稚嫩的杀⽓。

⼤嘴蛙，嘴巴⼤，关不住，苦哈哈。

他嘀嘀咕咕⼜来了⼀个单押，并认真地考虑了⼀下它会不会被列⼊⾃⼰的墓志铭清单⾥。

不过最苦恼的应该是⼀进房间就钻到被窝⾥不出声的⼈。其实⼤家⼀⻅⾯就互相聊了聊最近的⾏程，他知道朱正廷他们都很忙，看眼下的淤⻘也能看得出来，朱正廷说要补眠，躺下去就不出声了，到底睡没睡着…反正他是睡不着。

“真吵架了啊。”

没有回答，王琳凯转身看⼀眼隆出了个⿎包的被褥，伸⼿往⼭峰上拍了⼀把：“说说呗，说出来好受⼀点。”

那⼀团⼤包⼦动了动，却缩得更紧了些，依稀可听⻅吸⿐⼦的声⾳，王琳凯愣了愣，原本还半开玩笑的态度⼜收敛起了三分。

他知道朱正廷是个很敏感的⼈，以前做节⽬偶尔会看到他哭，但私底下的他总是更爱闹腾，爱笑，下⼿没轻没重的让王琳凯想起⼩学的同桌，⼀个彪悍的姑娘——他⼀直觉得朱正廷的某些造型⽐姑娘还性感，那眼睛那嘴，那细腰那腿。倒不是说他娘，要知道性别是最愚蠢的标签，没有谁规定说男⼈必须如何⼥⼈⼜应该如何，⾄少在他看来，与“暴⼒仙⼦”的表⾯相反的是⼀个⼼思敏感、纤细且温柔的⼤男孩朱正廷。

“当然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能逼你。”稍微在⼤脑中整理了⼀下逻辑和措辞，他挠挠刚换的新短发，说。“我就是觉得…你看你跟Justin，以前⼀起在国外训练，现在⼜⼀起出道，多难得啊，全球⼏⼗亿⼈⼝，多⼩的⼏率能遇⻅，还能⼀起经历这么多。

“你们肯定⽐其他⼈很了解彼此，对吧，⾄少⽐我，⽐…⻓靖，林彦俊…但⼈总是在变的，了解过去不代表能够…理解当下甚⾄是，以后…你懂就那个、那个感觉吧，就——会有隔阂，肯定会有，咱⼜不是神…其实我觉得两三句话不对⽕⽓⼀上来撸袖⼦打架都⽐冷战要好，真的，⽕泄了就能好好说话了嘛，交流，沟通…⽐什么都好。”

他说着说着朝朱正廷望过去，发现对⽅早就坐起来了，⼀脸不可思议地瞪着⾃⼰。

“…⼩⻤，真没想到你讲起道理来⼀套⼀套的，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就不该理你，给你惯的、看给你惯的。”

他绕到朱正廷旁边轻轻戳了⼀下他的脑袋，总算是把⼈哄到破涕为笑，对于⼀个说过最浪漫的话是“早点休息”的特⾊社会主义直男⽽⾔，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今天天公不作美，⼀下午都阴沉沉的，看不到半点阳光。落地窗的窗帘被拉上，灯也没开，没⼈要开，⿊暗很好的掩藏了⼀些不想被暴露在外的东⻄，⽐如真正的脆弱，委屈，和不知所措。

冲突的起点远⽐王琳凯想得要严肃。朱正廷没细说，但他只需要脑⼦转转弯就能想清楚。⼤致是两⼈的经济公司在最近就经营⽅向做了调整，⼤到个⼈综艺和代⾔，⼩到同台时的话题和分组。话到这⾥那就不得不提到“CP”，这样⼀种能让⼩⼥⽣们尖叫的暧昧组合。王琳凯很懂，必须很懂，不然怎么能被称作站哥呢，这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然⽽公司的决策，是希望最有⼈⽓的三⼈在互相维持热度的同时，能够多带⼀带其他⼈，以创造更多的收益。不是不能接受，朱正廷说，他很理解公司的想法，也很配合了，但⻩明昊却好像真的是变了⼀个⼈似的。

或者说，他⼀直都在慢慢地改变。

前段时间有个品牌代⾔⼈的发布会，他们七个⼈在台上玩游戏，⻩明昊抽到公主抱⼀名队友，他按顺序随机点，明明点到了朱正廷却⼜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给了他个台阶让他去抱李权哲，场⾯好不尴尬。

那是五天前发⽣的事，直到今天⻜海外录综艺，他们已经有整整五天没有说过话了。

过分注意镜头，刻意绕开⾃⼰，两个⼈在公开场合就好像完全不熟悉——谁能想象得到他们曾经在海外互相陪伴度过了三年呢？那些时光和点点滴滴的回忆所沉淀的羁绊，把它放在⼼⾥的，好像从头到尾只有⾃⼰。

“我觉得我现在…我真的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暗⾥王琳凯听到他⻓叹⼀⼝⽓，略带颤抖地说，“可我⼜不敢去问他，我怕听到最坏的答案。”

“那你觉得什么是最坏的答案。”

“……”

朱正廷沉默许久，久到王琳凯以为他睡着了，才轻声说道。

“我怕他再也不需要我了。”

晚上⼏个⼈商量要出去吃饭。朱正廷累了不想去，王琳凯问了他有什么想吃的，回来打包给他，尽管他再三说⾃⼰没什么胃⼝。

⼀出房⻔便是铺了⽶⾊壁纸的⾛廊，地毯也是⽶⾊和深棕的搭配，花纹繁琐复杂，所以衬托得⼀身深⾊打扮的⻩明昊分外明显。

王琳凯并不觉得意外。这个⼩他三岁的男孩尚未成年，⼼思却和许多⽐他⼤的⼈⼀样成熟，对⽐⽆论如何化妆也遮盖不了的稚嫩脸庞，反差还是很⼤的。

“…出去⾛⾛？”

他问⻩明昊，那个⽆⽐紧张的该如何先说出⼝的⼩孩总算是松了⼀⼝⽓。

夜⾥凉，海边更是，⽩天热闹的海岸线到了晚上相对来说宁静不少。他们随便找了个没⼈的地⽅盘腿坐下，听海⻛吹得隆隆作响，⼀时竟也⽆话。

王琳凯不想管闲事，他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只是被⽆端牵扯进来罢了，再加上粉丝给他冠以了站哥的称号，让他不⾃觉地想要去帮点什么，哪怕真正能做到的只有倾听，或者说两句⾃认⽆关痛痒的话，仅此⽽已。

坐了⼀会⼉⻩明昊问他：“哥，你为什么要叫⼩⻤？不会担⼼别⼈总把你当⼩孩吗。”

万万想不到话题是从这里开始，莫名被cue到的王琳凯暗自吐槽，但还是认真回答道：“各种原因都有吧，名字⽽已，再说成熟这个东⻄不是改变外表和穿着就能改变的…⼩孩⼉也没什么不好，年纪⼤的不都喜欢说⾃⼰只有三岁。”

“我不喜欢被别⼈当做⼩孩。”他说，“但我没有办法。”

在⻩明昊这⾥听到的是另⼀个版本的故事。

公司找他们私下聊过，作为全团年纪最⼩且尚未成年的⼈⽓成员，⾃然注重的地⽅⽐其他⼈更多。出道成为⼀个满世界赶通告的艺⼈，和各种同辈、前辈合作，他有时候并不觉得⾃⼰还是个未成年⼈，特别是出众的身⾼，还有旁边的朱正廷——⽐⾃⼰更会撒娇更需要哄的哥哥，他们之间相差了六岁，看似代沟不深，他认为是⾃⼰退让、包容了很多。

最近感觉到年龄所带来变化是因为⼀些很⼩的瞬间，他说，有点难以启⻮和害羞。以前他俩在海外训练，宿舍⼩，总是挤在⼀张床上睡觉。这似乎养成了习惯，以⾄于到现在朱正廷每每蹭到他床上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某天早晨当他睡醒时，⼀低头怀⾥是不知何时钻进来像⼩猫⼉取暖的哥哥，唇⻮微张，呼出的⽓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上，好像凑近些就能吻到似的，颤动着⼩声哼出简短的⾳节，是他的名字。

他的⼼脏突然莫名地⼀阵狂跳起来。

触碰⽪肤的⼿指会发麻发烫，视线只敢悄悄跟随却不敢相对，回看某次活动上互相对对⽅说⼟味情话的视频时，他会莫名地感到⼝⼲⾆燥，甚⾄去回忆那个当下拥抱朱正廷的感觉。

他说这些的时候嘴巴框瓢了好⼏次，磕磕绊绊的，就⾏⽣理卫⽣课上向⽼师提问的⼩学⽣⼀样。⽽此时的王琳凯就好像那个被提问的⽼师，虽然他也才刚⼗九岁，⼈⽣经历不过只⽐⻩明昊多了三年，就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担——给⼗六岁的⼩孩做恋爱启蒙？打死他都不敢来上第⼆回。

“我正常吗？”

不，⼀回他都做不来。

“哇你这个问题…我该怎么说才好。”

三百六⼗⾏⾏⾏出状元，王琳凯想，如果这票他做成了，是不是能博⼀个“贾正CP年度最佳⽉⽼的称号”。

“我觉得正常。”他点头，⼗分肯定地看着⻩明昊，说，“⾄少我认为，正常，再正常不过。”

“那这是对的吗？”

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是在问他王琳凯，更像是他⾃⼰在问⾃⼰，问社会，问这个世界。这样⼀个⻩明昊⼤家会接受吗，公司会吗，亲朋好友会吗，⾃⼰会接受、朱正廷会接受吗。他不敢想，更不敢把话摊开了同朱正廷讲，他怕⾃⼰⼀脚踩空了摔进深不⻅底的⼤海⾥，徐徐下坠连⾃救都做不到。

所以伸出去的⼿收回了，⾛到⼀半的路放弃了，只剩视线偷偷摸摸地装作不经意地黏着，在汇聚的前⼀秒⺎⾃切断，他试图慢慢在朱正廷的⽣活⾥淡化⾃⼰的存在，有意或⽆意的，平息他翻涌上⼼头的焦虑，和时不时莫名燃烧的妒⽕。

这下王琳凯更确定了，那股稚嫩的杀⽓不开玩笑，是认真的。

五天前的活动录制结束后回酒店，⻩明昊发现和他⼀间房的⼈变成了⻩新淳，问了才知道朱正廷先⼀步回到酒店后没多久，便拎了包包不由分说要跟他换房间，和毕雯珺住去了。⽼实说当下他甚⾄是松了⼀⼝⽓的，他觉得可能朱正廷也意识到了什么，⼜或是单纯地在闹脾⽓。可后来的⼏天他发现朱正廷对他真的冷淡了许多，规避他的眼神⾥所包含的感情更多的不是愤怒，⽽是失望。

“我害怕了，真的。”他屈着腿，环抱双膝，把头深深地埋进胳膊⾥。“我想快点⻓⼤，能让别⼈相信我可能做的所有选择都是我⾃愿的，我能负责，不是因为冲动，年少⽆知…我想快点⻓⼤——

“我怕他再也不要我了。”

海⻛肆掠，⼑⼦⼀般划过脸颊，从鞋底凉到了⼼坎⼉上。他说这些的时候，带着竭⼒忍耐的哭腔，好像这样就能成为⼤⼈了，成为可以拿着身份证进⽹吧，唱KTV点啤酒，可以压抑情感流露的成熟⼤⼈。王琳凯拍着他的肩膀，⼀句安慰的话都挤不出来，站哥这个身份压在他身上仿佛有千⽄重，他知道了太多不得了的秘密，却没感觉到任何的窃喜，有的只是五味杂陈。

爱情究竟是什么？它来⾃哪⾥，会往何处去，真的是⼀个永恒的谜题。王琳凯没办法给他答案，⾄少现在不能，他想，他这个站哥可能真的不太称职，但抛开这⼀层身份，作为朋友他觉得也许，还是能做些什么的。

“别把问题想得太⻓远。”他望着漆⿊⼀⽚的⼤海，说。“要不放松些，先从正视⾃⼰开始？”

他说就像写Rap的所遵循的宗旨永远是“keep real”，做⼈也理应如此，如果你不能正视⾃己的内⼼，你选择逃避，⼜该怎么让别⼈相信你的决⼼，是你⾃⼰的选择呢？

“⽼实说我觉得正廷并不是对你失望了，他和你⼀样害怕，就像你害怕失去他⼀样。”王琳凯在⾯前的沙地上戳了两个洞，停顿⽚刻道，“但你们这样逃避，只会互相把你们越推越远，你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如果你真的想成为⼀个⼤⼈。

“不是所有⼤⼈都选择隐藏⾃⼰的，你看正廷，他黏着你他蹭你的床，和你⼀起看电影，他对你做的⼀切，不都是在告诉你他的⼼意么？”

“…他喜欢我吗？”

“以我的’细致’观察来看——”

他指尖⼀划，两个⼩洞便被连接在了⼀起，就像系在⼩拇指上隐形的红线，牢牢地拴住两个试探着相互靠拢的⼈。

“喜欢的。”

后来王琳凯把房间让给了⻩明昊，⾃⼰简单拿了换洗的⾐服去和董岩磊住⼀间了，⾄于接下来发⽣了什么，他⼀概不知。只是在摄制组拍不到的地⽅，他还是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笑闹着分享⼀天的所⻅所闻，分享碧海蓝天的美景，偶尔掌⼼不经意地触碰到⼀块，再悄悄地握在⼀起。

不得了，不得了。

他拿出⼿机，给朱星杰去了条微信，说⾃⼰要卸任站哥⼀职了，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承⽗业，也算是后继有⼈。

朱星杰不跟他贫，倒是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是因为朱正廷和⻩明昊吵架了，要亲手拆了贾正这对CP，就此形同陌路了吗？

“No，No，No。”他如此这般回复道，顺便还发了⼀个“ 不可⾔说”的表情。

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不能说。

王琳凯，艺名⼩⻤，90后rapper，说唱歌⼿，新晋男团NINE PERCENT成员，贾正官⽅扛把⼦站哥，宣布今⽇正式下岗，退隐江湖。

不过管他呢，也许哪天兴致来了，再复职多上两天班，也说不定。

So Why serious bro?

Just be ready for love which’s singing like a flow.

——FIN——